“既然已经有比蒙和利维坦，你想要毁灭世界也并不太难。”叶昭对神灵说道，“既然如此，你为什么不这么做？制造怪物，让人类升级，制造方主、制造神话人物……你所做的这些，并没有连贯性，难道仅仅是因为你自己的乐趣，所以才有了这样的决定？”

神灵回应道：“你想要知道答案？可惜，目前为止并没有答案，我只能告诉你，那只是一次又一次的尝试。”

“尝试？”

叶昭品味着这个词汇，心中根据汇总而来的情报，迅速说道：“就为了收集那个东西吗？那个东西就这么重要，需要你花费这么长时间的精力来收集，一直收集到两千多年以后，才只收集了这么一点？”

神灵的意志微微震动：“你怎么知道！”

“我当然知道。”叶昭说道，目光慢慢扫过神灵的身躯，心中的想法迅速运转，近乎赌博一般诈取神灵的底牌、真正情报。

他所知道的，仅仅是神灵收集了两千多年，依旧没有收集完毕那个未知的东西。

而且当他说“只收集了这么一点”的时候，神灵的意志反应已经说明了叶昭的想法是正确的，“这么一点”这个模糊的词汇，说明神灵自身对于收集的进度也并不满意。

假若收集的进度列为百分之百，那么此时此刻神灵的收集绝没有超过百分之五十。

这是极为珍贵的情报，说明神灵应该还会收集两三千年时间，才有可能达成目标。

也就是说，叶昭应该还有着足够长的时间来完成这一切。

心中微微松了一口气，叶昭总算是感觉没有那么迫切那么亟不可待。

“不，你不知道……”神灵忽然说道。

叶昭开口笑道：“你怎么能够确定我不知道？你能够确定这一点？”

“没错，我能够确定这一点。你既然从未收集过一丝一缕有关于它的能量，又怎么能够知道它的存在？你不过是编造一句话，想要听到我说的信息而已。”神灵的智慧水平隐约有些恢复，不再狂暴和冲动，而是开始了比较冷静的分析。

叶昭见此情况，也感觉有些不妙，才要开口说话，神灵却又以精神力量凝聚的意志冲击过来。

冲击的同时，神灵的另一股意志也在天地之间回响。

“五千米之内的空间制度为，无上下左右，无东西南北，只有前后。”

这样！

居然这样！

叶昭霎那间便确定，神灵的智慧水平果然恢复了 他的狂躁和冲动，或许仅仅是他短时间内的混乱状态，现在他用自己制定制度的能力与自己的意志配合，叶昭根本避无可避！

因为没有上下左右、东西南北，只有前后！也就等于，天地之大，叶昭整个人却被关进了一个管道之中，只能前进或者后退。

就在这时候，神灵的意志迎面冲击上来，叶昭自然是只能后退。

然而，后退的速度无论如何也比不上意志前进的速度，

身体猛然一震，整个人直直地向后倒飞出去 因为神灵指定的制度，只能前进或者后退，叶昭连最基本的偏转方向都做不到，就只能这样直直地倒飞出去，一直飞出了五千米之外，这才终于恢复了正常行动能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