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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璋钺见她一人唱出一出大戏,道她讽刺自己,脸颊肌肉越崩越紧。

珠娘唱得正高兴,忽见方璋钺的木枷映着水光,且有越发密集的趋势,惊道:“你……怎的哭了?你大男人一个……我不过觉得说说话能让你时间过得快点……”

“那……你也不能讽刺我!”方璋钺只是个十九岁的青年,平日又养尊处优。这些日子憋闷久了,见连珠娘一个小女子也欺负自己,居然当着她面哭了出来。眼泪一流他就觉得丢人,可越懊悔,眼泪就越停不住。

“我哪有讽刺你!”珠娘冤大了,“我这不是逗你玩儿,省的你自个儿在这无趣。”

“用……用不着……”

珠娘见他窝在那哭的像个孩子,把帕子往他头上一罩,道“你自己擦擦”,落荒而逃。

可怜方璋钺手被拷在枷锁里,根本够不着脑袋。歪头扭身好半晌才把帕子勉强够到手里。

那么问题来了:帕子落在手里又怎生去擦眼泪鼻涕呢?(在线等,挺急的o(╥﹏╥)o)

第9章 如此县令

众人在驿站休息一晚,次日上路。

珠娘与方璋钺二人见面,都觉尴尬。珠娘索性坐到车板儿上赶车。

游无己忙拉过缰绳,“石姑娘,我来,我来。”

“你会?”

游无己脸红:“我昨儿看了方兄赶了一路,学了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