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这三个字,韩苳似乎有些忍不住了,仰起头咬紧了牙。
盛淮拍了拍韩苳的肩膀,“大喜日子,别哭。”
韩苳一下子推开盛淮,袖子抹了抹脸,“谁哭了?!”
盛淮抱了臂看他,却也没有戳穿他。
盛南桥轻飘飘地看了他一眼,缓缓说道,“嫁给一个哭包,我要是那姑娘,当场就和离。”
“我这就叫刘姑娘来看。”
韩苳一听这话,果然激动起来,“不行,不要去胡说八道。”
身边一下子哄笑起来,盛南桥和韩苳也都笑了。
顾知觉得自己仿佛在众人之外,却对于他们的悲伤看得更加清晰深刻。
顾知不喜喝酒,没几杯便有些头疼了,便告诉了盛南桥一句,独自一人溜了出来,顺着小路走到了花园。
顾知找了块石头坐下来,余光却看见了靠在树上的盛淮。
盛淮也看见了顾知,便走了过来,“先生。”
顾知点点头,拍拍身边的大石头,往旁边挪了挪,“坐。”
盛淮看了看顾知,见她没有介意,便坐了下来。
顾知:“韩苳为什么要离开郡王府?”
盛淮叹了口气,垂下了头,“不是他要离开,而是主子要他离开的。”
这件事,盛淮也是昨天刚刚知道的,震惊了很久,可转念一想,这却又是最好的。
顾知犹豫了一下,还是问道,“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