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孙兰给自己夹的少,而给楚天夹得多,仿佛两人是小别甚新婚的小夫妻,此时此刻彼此之间已你情我浓,如胶似漆,难以分开。
这种情况之下楚天即便想不吃也不信了,楚天甚至有一种错觉——公孙兰似乎已准备在报复他,但不管如何楚天还是吃了喝了。
他吃的多,酒却喝得不多,因为公孙兰极少给他倒酒,而公孙兰自己却喝了不少酒,为牛肉汤也到了不少酒。
一时之间此地已成了公孙兰的主场。
这不仅是楚天的感觉,山西雁、牛肉汤也有这样的感觉。
酒已不止过三巡,菜已不止过五味,公孙兰似乎吃饱喝足了,还很不文雅的打了个饱嗝,这才笑盈盈对楚天道:“你当然知道我是为了问你八月十五月圆之夜于紫禁之巅之上和宫九交手的事情了来的。”
楚天点头:“除了这件事,我想不出你还会因什么事而来,前一段时间你传来书信说要去夺罗刹牌,我本以为你已启程了。”
“我的确已启程了,可你和宫九的决战却在我启程的第三天就已在江湖上传得沸沸扬扬,因此我自然要找你。”公孙兰停顿了一下,盯着楚天笑吟吟道:“你知不知我为什么要找你?”
楚天第一次感觉公孙兰的眼睛是这么不可直视,他下意识摸了摸自己的鼻子,轻笑道:“你当然是因为想知道为什么我会突然和宫九交手。”
公孙兰冷笑道:“你应当明白我要问的并不是这个问题。”
楚天一脸疑惑道:“不是这个问题,是什么问题。”
楚天的话还没有说完,公孙兰忽然扑倒了楚天的身上,毫不客气对着楚天的肩膀就已下口。
一股钻心的刺痛传入楚天的脑海,这一刹那楚天甚至已有要用功夫将公孙兰击退的念头,但楚天还是克制了这个念头,而且这一过程很快,公孙兰很快松开了牙齿,两人面对面,眼对眼甚至于嘴对嘴的凝视彼此。
公孙兰的面颊娇红如血,一双眼睛娇媚而冷冽,她就这样直勾勾看着楚天,以一种的口吻说道:“现在你是不是明白我问的是什么?”
楚天有些迟疑,可正在楚天迟疑的时候,公孙兰又已咬在了楚天的肩膀上,一股钻心疼痛传入楚天的脑海。
楚天虽然没有看肩膀,但已知晓肩膀已在流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