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讪笑两声,说道:“爹说,如果他发现我在骗他,就先撅了我的信用卡再撅了我的腿……姐,求你了,救救弟弟,您受点委屈,帮我圆了谎吧。”
“然后你就乱点鸳鸯谱,试图给自己姐姐拉线?”夏殊一脚踹上夏倬的小腿:“给你在冰雪大世界买的乐高你永远都拿不到了。”
“我错了!”夏倬和夏殊一个模子刻出来的,认错永远都是第一名,但下次还敢。
他瞧夏殊生气了,下了飞机又是包揽了全部的行李,又是百般讨好。
一出机场,一辆黑色的路虎直接堵住了二人的路,夏倬看到牌子,长吐一口浊气,换上了更加乖巧的表情。
“杜师哥。蔺哥。”夏倬规规矩矩唤道。
车门打开,驾驶座上坐着一个十分帅气的寸头男人,他二十七八的样子,眉心上有颗黑痣,面相和善但带着无法忽视的威严。
这是长庚社社长夏长庚的首席大弟子杜三思,也是夏长庚的义子,长庚社说一不二的大师兄,夏倬最害怕的人之一。
和他一道来接夏殊的,是个瘦弱的矮个男人,他眯眯着眼,嘴唇比女孩子还薄,是杜三思的捧哏搭档蔺舍之。
蔺舍之下车把夏殊的东西都搬到后备箱,又悄悄到夏倬旁边说道:“三思不太高兴,别惹他。”
“我哪敢哎,除了我姐谁敢惹他。”夏倬坐上后排,一言不发,乖巧得像个哑巴。
照理说,夏倬作为夏长庚唯一的儿子,在长庚社不应该有怕的人,但杜三思不一样,杜三思在他出生之前就跟着他爹了,从小在家里长大,在他眼里就和亲大哥无二。
“这往哪走啊?”夏殊在车上探头探脑,发现路不太对劲,并不是回她的出租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