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殊“腾”地一下从床上坐起来,下意识看向旁边的床,床上并没有人,穆易棱不知道去哪里了。天已经大亮,夏殊揉揉自己的头发,回想起自己做的梦,只觉得羞耻、羞耻还是羞耻。
有的梦就不能琢磨,越琢磨越没脸见人。夏殊坐在床上想,人家穆易棱为了和你做普通朋友,脏水一桶一桶往自己身上泼,硬说自己是妈宝男,你竟然馋人家身子!
正想着,穆易棱端着粥进来,见她醒了把粥放在桌子上,自己背对着她坐着:“你去卫生间收拾吧,不是还要去网吧堵人吗?”
时间紧迫,夏殊画了个淡妆,换了不太引人注目的衣服,戴着鸭舌帽、口罩,再看穆易棱也是全副武装。二人随便吃了口饭,就和摄像大哥一起奔向中央联大门口的龙腾网咖。
走在路上的时候,夏殊关了麦,突然说道:“我晚上做了一个特别诡异的梦。”
她还没等讲自己的梦,就听到穆易棱说:“这不是巧了,我也做了个梦,还是关于你的。”
夏殊立刻好奇了起来:“你梦到什么了?”
“可能是因为上次查完了车牌号给我的冲击力有点大,我梦到只在电视里看过的夏长庚先生递给我一张支票,和我说给你五百万离开我女儿。”也不知是真是假,穆易棱绘声绘色描述。
夏殊顶着一头的问号,想了想说道:“那你说什么了?”
“我说好的。”
夏殊:“???”
“然后老先生不干了要走,我说等等,五万也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