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是这样的话,就有着一个假设,那人不是估计针对自己,他只需要一个人,是谁都行,只是有一个疑点,任海想不明白。
为什么偏偏要在这个地方?这个地方又有什么不同?
特殊的地理位置?时辰与日期之间的联系?这件事情与什么事件有关?
一个个疑问出现在任海脑海中,久久无法散去。
一时间,无法看出有什么端倪,也不在逗留,直接离去。
走了些路,任海远远的看见了药店的牌匾。
上面写着药店二字,药店的左边还有着一个红色的十字架,横竖长短相同,很粗,这应该是属于一种标志。
周围来往的人很少,许久过去,也只有一两个人经过,皆是绕着任海走,唐刀的震慑起着作用。
任海打量了一眼药店,里面只有一个妇女与药店男老板,看起来起了争执,妇女带着一丝丝哭腔。
两人之间有着一个柜台,柜台是一个长方形木柜,很宽,约有一只成年男性隔壁的长度,柜台横跨屋子,在左边露着一条缝,只够一人侧身通行,柜台后方摆放着各种药品。
瓷瓶,木罐,还有一些玻璃瓶。
药店老板任海认识,闫步举,是一个善于欺压平民的人,倒不是说那种直接欺压,是黑心。
任海亲眼看见他黑一个濒死老人的钱。
如果可以选择,任海绝不会到这里来买药,但没办法,这里是整个信阳镇唯一一家药店。
妇女很瘦,个头有一米六左右,比药店老板低了半个头,头上围着一块破布,将头发束缚起来。
从露出的发丝来看,很脏,应该是许久没有洗导致的,用布包起来是个很好的选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