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凛凛继续说:“虽然我破坏了你跟小婊子——哦不,毕瑶紫姑娘的幸福,但是你也关了我整整五年。”
“我整天呆自己院儿里,并没耽误你们俩谈情说爱,对吧?”
“既然如此,你又何必把我逼上绝路?做人留一线,日后好相见。”
说着,她把笔递过去:“来吧!签了这张和离书!以后咱们桥归桥,路归路……”
刘怀瑾之所以让奉昭颜去死,也是不想背负过河拆桥的名声,等奉昭颜死了,他可以对外宣称她是精神错乱、羞愧自尽的。
反正她的疯在京城早就出了名。
刘怀瑾看到她脖子上残留的深深的勒痕,心想她大概是在鬼门关走一遭,突然想通了。
既然奉昭颜提出和离,一个女人而已,自己也没必要赶尽杀绝。
于是,思索片刻,刘怀瑾提笔就要签下自己的名字。
封凛凛却将和离书往外一抽,让他笔尖落了空。
刘怀瑾感觉这女人在戏弄自己,抬头瞪着她:“干什么!”
封凛凛说:“我爹原本是太子党,可自从我嫁给你以后,他就成中立派了,你不能杀他。”
刘怀瑾是个有原则的人,不可能放着奉家不管:“不要痴心妄想!既然上了太子的贼船,就得付出应有的代价!”
说不动他,封凛凛也不着急,换了个话题:“既然是和离,我要把我的嫁妆全部带走。至于青春损失费和精神损失费,我就不要了。”
刘怀瑾压根不把钱放在眼里:“你的东西要拿就拿!省得留在这里让人心烦。”
然后他就像甩脱什么大麻烦似的,签下了龙飞凤舞的大名,急匆匆的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