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凛凛疼得都快昏过去了,还能分辨出阿鱼的叫声。
她拽着金姨,让她去阿鱼那边看着。
金姨不乐意:“你才是最重要的,那女的死活都无所谓!”
封凛凛满头都是汗,声音带着哭腔:“我答应过……宿白……要好好照顾她……一定要让他们……母子平安……去,金姨……去!”
金姨没办法,只能带着两个妇人出去了。
平时不需要的时候,安总在眼前晃。
今天需要他了,他却不在身边。
还有宿白。
该死的,他自己爽完跑的无影无踪,痛苦却交给她来承受。
“混蛋……”封凛凛呜呜的哭,抓紧被子,疼得不住蹬腿,“两个狗东西……我要砍死他们……剁碎了包饺子……一口一口蘸醋吃……呜……”
巫医不太明白她在说什么,还以为她是疼得说胡话了,她在床边嘟嘟囔囔念完一通祷告词,然后洗洗手,站在封凛凛跟前,开始帮她按摩拉伸。
封凛凛哭的哇哇叫。
还是站在原野的人身体好。
久居深宫的凤邻生产跟死过一次一样,这一次,封凛凛只用半天就把孩子生出来了。
一个号啕大哭的小男孩。
饶是巫医见多识广,也承认这次生产很顺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