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州也没有理会台下的闹剧,坐在那里脸色难看的反驳。
“现在他陆少阳还是我袁冲的女婿,你们陆家管不好,我作为岳父的自然要好好管教。”
袁冲丝毫不在意下方的陆少阳,还不紧不慢的整理了下自己的长袍。
袁冲虽接受了那些新思想,但却并不喜欢新时代的衣裤,更偏爱从小穿到大的长袍。
白昔坐在一旁,低着头,喝着杯中的茶水,脸上的表情没有一丝变化。
而袁楠倒是满眼兴致的看看地上的陆少阳,又瞅瞅自家气定神闲的父亲以及旁边仿佛与自己无关的姐姐。
“父亲,我定要与袁白昔这个贱妇离婚”
陆少阳捂着鼻子,强站起身,看向白昔的目光满是嫌恶。
袁冲四下看看,在手即将触碰到陆州的茶杯时,却见陆州眼疾手快的伸出手,将茶杯端在手中,顿时狠狠瞪了对方一眼。
陆州自然也是心下不满,路少爷那个可是他自己的儿子,被砸一次也就算了,怎么还能被外人打。
“逆子你为何这般说你的结发妻子,若是说不出个所以然来,为父定然家法伺候”
陆州面色虽严厉,但却相信自家的儿子定不会信口胡言,只要儿子能够说出个相对能接受的理由,他定会将这顶帽子扣在白昔头上。
“父亲这贱人竟然敢对寒儿出手还折断了她的手臂”
陆少阳捂着鼻子的动作有些狼狈,但还是怒目朝白昔看去。
“呵”
袁冲冷嗤一声。
“陆兄真是养的好儿子,竟会为了一个外室斥责自己的发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