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昔似笑非笑的看着对方:
“我说了你就会信”
单继泽没有言语,但眼中明晃晃写着不信。
白昔摊了摊手,一脸无奈的说道:
“那不就得了,既然我说了你又不信,我还说什么。”
说完便挑起一边的车帘打量起外面。
见白昔如此闲适,单继泽还想要找回场子:
“你为什么不怕我”
说着挺了挺胸膛:
“我可是当今陛下的嫡亲弟弟,唯一的亲王。”
白昔沉默,说起来别说是她,就算是原主也没有怕的。
原主虽是威远侯府的嫡出小姐,但可是土生土长的乡下人,听说过的最大的官也就是县太爷,对于这些侯爷、王爷和皇帝根本没有什么太大的概念。
所谓不知者无畏,大抵就是这个道理。
“没有为什么。”
白昔收回视线,语气淡淡的回答。
见那边单继泽仍旧一脸不解,白昔索性说道:
“我不过一条命,就算是死了,也没人伤心难过,有什么可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