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段时间安成总是拉着个脸,甚至于经常在房间中砸东西,家里大大小小的家具,已经几乎换了个遍,虽然钱是安成自己花的,但还是让白昔很反感。
察觉到白昔的不耐烦,安成欺身上前,想要将她按在墙上。
这几个月里,白昔在肖岩的见证下,身手越发好了起来,自然不会在掩饰,直接反手握住了安成的胳膊。
然后左手掐住安成的腋下,在对方吃痛松手的时候,直接从对方手中挣脱,转身将对方的脸按在了旁边的镜子上。
安成不可置信的看着镜中自己被挤压的脸,又瞥到了身后白昔那淡定的神情,顿时一脸不可置信的低吼出声:
“梅白昔!你刚刚对我做了什么!赶紧放开我!”
白昔挑挑眉,嘴角噙着一丝微笑:
“安成,你不会真的以为我和肖岩是在房间里绣花缝衣服吧”
说着轻笑出声:
“你还真是够蠢的。”
安成
他妈的,他之前还真的以为白昔在学缝纫。
见安成不答话,白昔看了眼旁边洗手台上用来刷鞋的刷子,将其拿在手中,拍了拍安成的脸蛋。
安成看着这鞋刷,隐隐有些作呕。
昨天他回小区的时候,不小心踩到了狗屎,便是用这刷子刷的鞋,诚然他已清洗干净,但眼下还是隐隐觉得有股恶臭传入鼻尖。
见安成的脸色有些发青,白昔嘴角的笑意扩大,但若是仔细看,便会发现她的眼中一片冷漠,丝毫没有任何波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