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碍,殿下的心思,九黎清楚,这不过是有心人的挑拨离间,九黎相信殿下。”
君九黎再次咳嗽了一下,一旁的大皇女神色焦急,“你这,是不是旧疾犯了,来人,把本宫的步撵带过来,送九黎回去。”
君九黎摁住了大皇女的手腕,“殿下,我只是一个庶民,乘坐皇室的步撵,像什么样子,房大人要是不介意,我可否与房大人同行?”
大皇女:“房大人?”
这楚楚可怜的,房文山内心笑了一下,他们这位要登基的女皇,可是有意思呐。
房文山甩了甩袖口,“老身的轿子,可是小得很,君姑娘不嫌简陋就好。”
待到君九黎离开之后,司理还是觉得不舒服。
“殿下,为何君九黎就确定房大人,一定有解决之道?”
“身为子女,却任由欺辱她母亲之人逍遥,此人心思,殿下……!!!”
大皇女看了看袖口,黑色的血渍,对着司理挥了挥手。
“不是房大人有解决之道,而是她给了房大人解决之道。”
毕竟这事牵扯到她母亲,余姚又曾经是君嫣的得力属下,若是由君九黎揭发,只怕会被说成是夹带私怨。
她亲自把余姚贪污的事情捅破,给了父君和她一个在朝中立威的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