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文山回身看着说话的裴槐,和裴家旁系,眼神带着怒火。
她又不是傻子,君九黎说什么,她便信什么,这两日,她一直没有上朝,称病在调查此事。
因为她主张文治,不喜动武,这裴家的人,大抵是觉得,她是被裴家拿了兵权气病了。
好一番耀武扬威,都不需要房文山如何深入调查,随便问一下,就出了结果。
“既然你们想知道,那老身就说,老臣要告的是礼部侍郎裴溪在科举之上徇私舞弊,把考生的试卷李代桃僵,换成给她塞钱之人,要告的是裴氏旁系,裴严,为一己之死杀害沂南白家一十八口人命,只为夺取制茶技艺,要告的是当今君后的父亲,裴嵩,买卖七品以下官职,致使底层贪污,民不聊生!”
一边说,一边把手中带血的状词拿了出来,“这里,还有,还有,都是你们裴家人犯下的累累恶果!”
裴槐脸色一变,“房丞相,你这莫不是喝多了,血口喷人,我裴家断然做不出这种事。”
说着,就要上前,抢了房文山手中的证据,还没有踏出去,就被君九黎一个小石子打中了膝盖,跌在地上。
“给寡人拿下裴槐,寡人还在裴槐这是要造反吗?”
裴嵩脸上的肉皮抖了抖,颤巍巍站起来,“陛下,老臣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