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素闵本就是故意为之，想靠灭杀九幽占了五大派之首，却不想九幽是一块铁板。

百年过去，也不过是折了几个外门弟子，半似悔意也无，自己选择送了女儿平息怒火，却在暗处以一副受害者的姿态，试图再次灭杀九幽。

她如何能忍。

即便是死，她也要把素闵那道貌岸然之人杀了。

玉郎本命玉浮生，是九幽城的孤儿，本就是君九黎挑给君舞的玩伴。

“是，我的确没有资格。”

玉浮生黯然离开，君舞眼神闪了一下，却没有多说什么。

无论是谁，都学不到姐姐当年九华的一丝精髓。

……

汝河之畔，素问和封一升起篝火。

“封大哥，你家主子一直都是这样？”

她们一路走了一天一夜，明明可以御剑飞行，偏生对方非要坐船，还一句话不说，如今更是奇奇怪怪。

封一点了点头，他家主子的心思，有时他也摸不清。

不过，现在他知道，主子的心情大抵不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