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瑞静神情寞寞,低声说了一句:“权大欺人,在哪里都是一样,就算爹爹是官,也逃脱不了。”
这种感慨白瑞宁也常发,可又能怎么办?现在就算莫如意站在她们面前,她们也无计可施。白瑞宁拍拍她,拉着她一起回到西禅院的禅房去,“凌公子可有消息了?”
白瑞静从刚刚的马踏惊吓中缓回了一些,摇了摇头,“我去隔壁看过,他也还没回来……对了,长姐昨天去了哪里?”
面对白瑞静的询问,白瑞宁条件反射地将昨晚之事隐下,只说:“我知道莫如意有一个好友名为林渊,是安国公府的小公爷,我与他曾有过一面之缘,本想找他看看能不能探听出一些情况,可人没找到,又因天色太晚东禅院落了闸,一直到今天早上我才能出来。”
白瑞静听后错愕不已,“林渊?那你昨晚又说去找二姐姐?”
白瑞宁本来也没打算瞒她这件事,便将上次见到白瑞怡和林渊在一起的事情说了,白瑞静听完后略略一想,便变了脸色,惊道:“原来如此!难怪二婶有所倚仗!”
白瑞宁点点头,“可是现在我也没办法了。”
“还是先等等凌公子的消息吧。”白瑞静叹道:“也希望二婶不要那么绝情,如果真救得了二叔……他们也不会见死不救的吧?”
这话纯粹是在安慰自己了,毕竟她们昨天都听陈妈妈说过白徐氏的态度,更见过白老夫人那萎靡不振的样子。
气氛一下子凝固了许多,白瑞宁忙与绿竹道:“去找找我们带了伤药没有,给瑞静擦一擦。”
胡乱地带过话题,二人一时无言,直到时将近午,缘儿快步进来,“姑娘,凌公子回来了!”
白瑞宁与白瑞静闻言连忙起身,快步奔出门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