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芷娟顿时冷了脸,“这事你怎么没和我说?你还和他在那小院共渡了一夜?”
白瑞宁脸都黑了,“什么共渡一夜?他坐他的,我坐我的,再说我也是被骗的啊……”
夏芷娟狠狠一眼瞪来,“他怎么不骗我!”
白瑞宁扁扁嘴,突然发现自己悲摧得连反驳都说不出来。是啊,怎么就骗她呢?难道她脸上写着“人傻好欺速来”?
“这件事,绝非你说的那么简单。”夏芷娟抿着唇琢磨了半晌,却是一无所获。
白瑞宁却是想到一样,“你说……他那么有洁癖的人,被我碰过了,是不是想找我负责啊?”
夏芷娟差点没跳起来,“碰过了?你不是说没有吗?”
白瑞宁连连摆手,“是他受伤的时候,我脱了他衣服替他包扎,不可避免啊。”
夏芷娟又想了一遭,轻轻摇了摇头,“不行,我原打算等你爸出来再带你走,现在看来离京这事已迫在眉睫,一天也不能留了。”说完又看白瑞宁倍受打击的模样,解释道:“如果他真是为了要胁你爸,那么这件事他就应该同我和你爸提出来,而不是对你说,现在这社会,讲的是父母之命,就算是为妾,也得是父母应允的,他却只与你提,这不合理。我担心他另有别的想法,要是他做了什么对你不利的事,到时候再走就全晚了!”
听老妈这么一说,白瑞宁也多少有了点危机感,不过总还是觉得有点不可思议,莫如意到底为了什么呢?啊?
怀着满满的忐忑与猜测,白瑞宁与夏芷娟回到了白府,才下了车,管家白安便迎过来道:“夫人,老夫人让您回来便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