缘儿也是睡眼惺忪的,出去打听了老半天,才回来急道:“老太太房里进了贼了,把老太太的家底儿都搬空了。”
白瑞宁顿时睡意全消,本想问一句有没有劫色的,后来还是稳住了。
白瑞宁披了衣服出来的时候,白瑞静已穿戴整齐地过来了,进院便道:“长姐可知道了?听说祖母请来的那两个和尚不见了,也不知是不是他们顺手牵羊……”
白瑞宁看着白瑞静,半天没动弹。
不知道为什么,以往她总能感觉到白瑞静对她的真诚,无论是批评着她还是指责着她,总是有真诚的,但现在,这种感觉居然消失了,就像……白瑞静说这句话,就只是说了这句话,无关对象是谁、也无关语气如何的感觉。
白瑞静见她发怔,不由又唤一声,“长姐?”
白瑞宁回过神来,胡乱地点点头,“哦,和尚……和尚?”她大讶,居然被她说中了?果然是猥琐流和尚啊!
“大娘已赶过去了,让我们留在这小心四周的动静,我们还是进屋去吧。”说着白瑞静便伸手来扶。
白瑞宁被她扶着,顺她的意往屋里走,却是一点也不想像以前那样,把半边力道都倚过去了。
一定是她振奋过头,有点错乱了。白瑞宁拍了拍自己的脸,想让自己精神一点,又引来白瑞静的好奇,“怎么了?”
“没有。”白瑞宁想了想,还是把自己的决定告诉她,“我答应嫁给凌子皓了。”
白瑞静的手瞬间抖了一下。
“什么?”她微微偏了偏头,像是没听清楚一样,“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