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松石英挺的面容上立时染了几分黯然,他点了点头,“刚刚听母亲说了。”
“有办法吗?”夏芷娟问。
白松石万分纠结,他明白夏芷娟话里的意思,可他真是没有办法,他更不可能带着他们一走了之,因为白家还有其他的人在。
在其位、劳其事,这一直是白松石做人的理念,相对于夏芷娟与白老夫人的关系淡然,白松石可是真的将白老夫人当作母亲一样孝顺的,自然不可能为了保全自己一家而放弃白老夫人和其他家人。
夏芷娟也知道一走了之这个想法太不现实,不说白松石,就算是她也不可能用白家其他人的性命为赌注来换取白瑞宁的自由,只是她实在无计可施,什么主意都涌上脑子罢了。
“你说莫如意放你回来并没有说明原因?”夏芷娟惑道:“你为他做的事做完了么?”
白松石摇摇头,“还差得远,昨日他才请了宁国寺的无思大师来与我一同研究风水之学,今日便突然放我回来,我也有些不解。”
一旁的白瑞宁听着,突然心中一动。
会是因为……自己和他说白松石还被软禁着,所以……
“也有可能是他觉得皇上已经赐婚,再禁着我面子上不好看,才放我回来……”白松石推测。
夏芷娟却的想法却没有这么乐观,“要是真的这样才好,就怕他另有打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