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地方从来没忍得这么疼过,每天晚上软玉温香亲吻缠绵,却都不及她今天这番话,软软的、怯怯的、似在求着他,又强硬得不许他丁点的拒绝,这样的她,让他几乎瞬间绷紧了身体。
迫切地想将她压到c黄上去,可理智又告诉他她的身体还不行,莫如意第一次体验到了这种磨人的煎熬,不得不将她推远一点,让自己先平复下来。
白瑞宁刚刚吩咐人去备水,该是想让他沐浴的,如今他这个状态根本无法面对一会要进来的婢女。正想着,门扉轻响,莫如意忙着转过身去,假意去看梳妆台上的东西。
缘儿和秋雨带着几个丫头鱼贯而入,来来回回地在屏风后的浴桶里注好了水,又备了一壶热水架在暖炉上,这才如数退出,掩好房门。
白瑞宁走到他身后轻轻一拉他的衣服,“来呀。”
她力道极轻,莫如意却被她拉得踉跄了一下。
“是……是建王赏酒,进贡来的百里醉,又掺了酩酊香,所以我……”本想解释,却有欲盖弥彰之嫌,莫如意心里挫败至极,干脆闭了嘴,由着她,跟她转进屏风之后。
白瑞宁却根本没听进去他的解释,她始终低着头,面上潮红一片,动作机械地为他脱去中衣。
不敢相信,她刚刚竟然说出了那样的话,是不是太过急进了?所以他才会推开她,背过身去?
什么时候才能长点脑子呀!这么说,就像是在指责他出去花天酒地一样,难怪他会生气了。
白瑞宁为自己的“失误”深深懊悔,决定少说话多做事,待脱下他的中衣后,她的手摸向他中裤上的绳结,莫如意一按她的手,“我自己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