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莫如意第一次具体地指点,白瑞宁顿觉面如火烧,看来她实在是太笨了。
“太子与建王你来我往,皇后怎会在这个时候自扯太子的后腿?自然是要安抚于我的,免得我自露了身份,不止太子,恐怕皇后和林家都得受到牵连。”
白瑞宁垂了头,听他这话,从一开始对皇后就是丁点也不信的,她却傻不拉叽地还替皇后担心。
“皇后是有意表现得这样明显,怕不是在试探我。”
有意?明显?白瑞宁想,如果换了林家任何一个媳妇,恐怕今天都不用莫如意再费唇舌,惟独是她……这么一想,眼眶就跟着发酸,看东西也有点模糊。
“做什么?”看她郁郁沉沉的样子,莫如意拧起俊秀的长眉。
白瑞宁低着头不敢抬起来,“只有我什么也看不出来、猜不出来。”不管下了再大的决心也好,可有些事还真得看天份。
莫如意舒了口气,有些不屑,“什么都能看出来、能猜出来,我不如娶个哑巴,再把自己毒哑,反正不用说也能明白。”
竟是在安慰她?
白瑞宁破涕而笑,下一刻却被他拉进怀抱。
一块黝黑泛凉的铁牌滑进她的手中。
“好看吗?”他飞扬着眼角,似乎有些得意。
白瑞宁认真地看了看,那铁牌半个手掌大小,入手沉重,一边镌刻着大大的“令”字,另一面则是一幅图,看了半天,依稀看出是一条怪模怪样的大蛇。
今天出来的时候,他的衣物都是由白瑞宁亲手打理的,身上并没有这块牌子,那么说来,这块牌子是在杏林里得到的。
“这是做什么用的?”他不瞒她,让她异常高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