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她又要装着喜欢我,这样那个人才会继续地来,继续地把她放在心上。”
“八岁那年,我得了重病,那人不远千里地去看我。她食髓知味,不断地给那人传信,说我病得快死了。”
“那人上了一回当,再不肯来了。”
“她就不断地让我生病,真的病到快死了,也不肯替我找大夫医治,只是一封接一封信地送到京里去。”
“她想过死,要带我一起死,便写了信给那人,里面附了一包毒药。”
“可笑的是那人依旧没有来,她真正疯了,把毒药当着我的面倒到饭里,要我吃。”
“我推开她,她摔得昏了,醒来的时候说肚子饿,我就把那碗饭端给她吃,然后没过多久,她就死了。”
“啪”地一声,是缘儿掉了手里夹蟹子的小铜钳。
莫如意看她一眼,收回目光,“她死了后,我变卖房产,独自上京。”
他继续说,缘儿却不敢再听,哆嗦着避开老远。
“上京路上,我遇到了人贩子,他们捉住我,把我关到地窖里,几天不给吃食,说要把我卖到小倌馆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