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刚尚在熟睡的白瑞宁骤然睁了眼睛。
开脸?这个陌生又耳熟的词汇白瑞宁希望从没听过!
莫如意覆上她的身子。
白瑞宁又惊又急,想推开他问个究竟,他却更快一步地贴在她耳边,低语良久。
随着他的诉说,白瑞宁挣扎的手臂渐渐失去力道,昏暗中,面上现出万般惊愕。
“你……你……”张了半天的嘴,也没说出一句能表达自己所想的话。
莫如意略略撑起身子,偏着头看她,“莫非你希望我自己来?”
白瑞宁一抿唇,眼中便现了水光。
“你若真想,我又哪管得了你!”
莫名的悲伤与无奈,百般委屈与伤心,又带着丝丝赌气的意味,全揉在她略带低哑的轻柔嗓音中。
莫如意喉间一滞,之前准备的好的种种自信与说辞,企图用轻松姿态过关的想法瞬间消散。
从不用向人交待什么,莫如意做事,何曾用向旁人交待半分?唯独对她,骄傲的、失意的,全都说与她听,再把心里封闭得最坚实的地方生生撕开,把他人生中最丑恶的一面血ròu模糊地呈现到她的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