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如意摸着她的头发,又找到一缕散下鬓发的绕在指尖卷玩,“是不是有话要对我说?”
白瑞宁的身体僵了僵,莫如意好笑地道:“你脸上明明白白地写着‘秘密’两个字,怎么样?是你自己说,还是我叫青影来问?”
“我自己说!”白瑞宁马上举手表态。
莫如意轻勾着唇角,也不催她,半合着眼睛等她开口。
白瑞宁实在恨自己太不争气,到底有没有一件事是她真正能瞒过他的?郁闷良久,她小心地把今天听来的故事说给他听。
说完后,她用力地抱着他的腰,以防他突然暴走。可莫如意腰上软软的,一点力道也没用,人也依旧倚在那里,半分也没有要起来的样子。
白瑞宁抬眼看看他,忽地目光一闪,“你早就知道了?”
莫如意轻轻地哼笑一声,“是啊,是我母亲在某次发狂后对我说的。”
所以他才那么恨林家、那么恨林老爷子吗?白瑞宁立时心疼不比,沿着他的腰攀上去,倚靠到他身边抱住他。
“这是安慰我?”莫如意睨着她,唇边泛笑,“要是每次你都用这个方法,我不确定你的身体是否能受得住。”
白瑞宁眨眨眼睛,瞬间红了脸。
每次他情绪波动她总是用自己来抚慰他,让他宣泄,无论他做什么她都默默承受甚至迎合,几次下来,难免有些吃不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