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月自顾自地又拿起火钳,夹了一个就近的红薯翻到他面前的地上。
他见红薯一翻出来,下意识地就要去拿,连月眼神一凌,说时迟那时快,一个巴掌就给他手上拍了过去:“干嘛呢!”
“哦。”
见他又心不在焉的,连月心里就有气。
这货平时跟他较劲的样子上哪儿去了?这不就失个恋吗?像魂儿都没了一样。
“你怎么打算的?”叹了一口气,连月还是问道。
“打算吗?不知道。”
“那你还准备回京城吗?现在家里有了钱,你留在这里也好照顾爸妈,也不用操心,挺好的。”
“回家吗?”连卓陷入了沉思,他的表情由迷茫变得郑重,似乎是在认真的思考这个话题。
哎!连月又叹了一口气,没说话,低头继续吃起红薯来。
老房子都是土墙,隔音效果也差,两人坐在后屋里烤火,堂屋那边的动静也清晰地传来。
喝酒划拳的声音,女人们八卦的小声,还有电视春晚的嘈杂声。
时间仿佛在此刻静止,又仿佛在此刻飞快地流逝。
江城郊县,褚绪家。
电视里的欢歌热舞不绝于耳,透过厨房的玻璃门,传到了褚绪的耳朵里。
她没理会这些,手上动作不停,依旧认真清洗着水槽里的碗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