通常这一类事,我都是用非常受宠若惊的态度接手的。
这点,他满意,我自己也很满意。所以有宝同学说的没有错,我就是一贱格,以奴役自己为目标。
我贱故我在,哦也!
捏着手表,整整蹲在后校门半个小时,我才真正现了身。这个时间段也是宁墨设定的,通常人群散了半小时后,他才会和我会面。
我乐此不疲,并且引以为生活情趣,至于为什么要这么神秘的见面,我只问过他一次。
仅此一次,他用非常赞叹的口吻表扬我:“红旗,我就喜欢你的低调,每次帮我做了这么多的事,从来也不喊累,都是偷偷的和我汇合,不像其他的女孩子做一点点事情就嚷得众所皆知!”
我这种人低调惯了,很少能得到别人这么热情的称赞,所以立刻澎湃了,对于之前的那个问题,自然也不了了之。
我悄悄的转过大门,朝着大门后面的小巷子蹑手蹑脚的蹿过去,顺带扯了围巾裹上了头以增加神秘感,果然,小巷的阴暗处,站立着神人宁墨。
“怎么才来!”他皱眉,看见我怀里的宣传画册,两眉之间的沟壑更深,“还没有散得掉?”
我立刻挺直胸脯,用力的捶:“放心,到晚间的时候一定搞定!”捶胸脯一向是我表达忠贞的信号,彰显出我一派忠诚之心,胸脯捶多了也不要紧,就算捶肿了,我也不吃亏。
所以我的罩杯总是忽大忽小,变化多端。
“散完了,晚上一起来吃饭吧!”
哎?这还是宁墨同学第一次请我吃饭,我抬头,很激动的问:“就我们两个人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