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昨天干什么去了,不会是去援交了吧!”她眼泪汪汪的看我,一拳头捶在我的肩膀上:“就算宁墨不要你,你也不能自暴自弃!”

我自感额头上的青筋跳了跳,顷刻之间,就有掀桌的冲动,“有宝同学,你哪只眼睛看见我去干那个那个了!”

这孩子,日本台湾小电影看多了,总是非常有代入感,喜欢将新街口唤作银座,将小姐叫做援交。

“你不承认?”她扯出桌上的一面小镜,对着我的脖子闪了闪,“看到没有,这就是证据!”

我垂头一看,上面有樱桃大小的一块红痕,像一块小小胎记一样的,盘庚在我的脖颈处。

“哎,这是什么?”我好奇的用指头捏了捏,抬头看有宝,问她;“是蚊子咬的么?”

有宝怒了,一把抓过我的手,使命的用嘴巴吮吸,不多时,我看见,上面果然多了一块和脖颈一摸一样的痕迹。

嗷,我看到印迹,突然就回忆起来了,向后跳了一步,挠着门不敢看有宝。

“说说说,是什么人?”有宝着急了,跑过来掰我的手,焦躁:“红旗,你别学坏啊,我们才刚刚入社会,走错一步,以后都完了!”

没有这么严重啊……

我羞愧无比的转过头去,看她,期期艾艾:“有宝,不是你想的那样啊……”

“……“有宝用看白痴的眼神看我:“ 叶红旗,你个傻瓜,是不是给别人占了便宜,自己还不知道?”

占便宜?我想起蔡奇同志那双天真无邪的眼神,立刻摇头否决,于是我抓抓头,讪笑:“那是我蔡爸爸印的,他总是喜欢做一些幼稚的事情。”

有宝真哭了,抓着我的头,语无伦次:“红旗啊,你还学了人家那种认干爸爸的啊,你堕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