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脏,淋了雨!”我简单的回答他。
估计他也想到了以往的那一茬,眸色沉了下来,皱了皱眉头,突然焦躁起来,跨出门来,使劲一拉我的胳膊,将我就给拖了进去。
我的凉鞋吧唧吧唧的从后跟那里渗着水儿,果然将他那块门垫给弄湿了。
我一看,是块五彩斑斓的云南画,一下子乐了,搓着手道歉:“宁墨,你把我摔出去吧,顺带也摔了门垫吧,都弄脏了!”
这门垫搞回去挂墙上多牛b,跟个民族壁画一样,嘿呀嘿呀,叶红旗,你赚到了,想到这里,我立刻端正了态度,以一种强烈需求被甩出去的眼神,瞅着宁墨。
宁墨的眸子里立刻就像是起了十级风暴似的,捏着我手腕的手越收越紧,我端正着态度,始终以一种忏悔的眼神瞄他,时间久了,他终于忍不住,突然一转身,深呼吸了几口,转过头道歉:“红旗,对不起!”
语气真切,眸子里犹带着内疚和痛楚之色。
我立刻就了然了,这块垫子估计比上次那快要贵多了,所以尽管被我弄脏了,宁墨还是舍不得将垫子和我一起摔出门去。
我讪笑了两声,乘着他低头给我寻拖鞋的时候,自动自发的绕着垫子,从门口那里溜了出去,站在门口看宁墨。
宁墨转过脸,一眼看见我又溜了出去,终于怒了,一手撑在门上,闭了又闭眼睛,声嘶力竭的问我:“叶红旗,要我怎么道歉,才能让你好好的,像站在蔡奇面前那样,站在我的面前!”
我从来没有看过这么疲惫的宁墨,俊逸的脸上都是悲戚,撑在门上的手,因为情绪强烈的波动,而微微的颤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