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手插在口袋里,心事重重,听我这么说,转过脸,问:“我问你,宁墨骗过你么?“

我点点头,宁墨当然骗过我,暧昧了三年,骗了我三年多。

“你恨不恨他?”他又问。

“以前恨的,现在有了你,不想恨了!”我很老实的回答他。

他嘴角一弯,很开心的样子,伸手揉了揉我的头发:“红旗,你脾气很暴躁,而且还很鸵鸟,有的事情不告诉你,是因为我想慢慢的过度给你知道,不是存心骗你,知道么?”

我瞪着眼看他,半晌,努力的深呼吸了几口,问:“你有什么瞒着我,一起说吧!”

我自觉心里承受能力不弱。

“红旗,你知道我一直的理想么?”

我想也不想的回答他:“天天做新郎,夜夜入洞房,全中国都上床,富婆都进我的房!”

他愣了一下,突然拍着我大笑:“红旗,你怎么还记得这个!”

我当然记得,= =,因为袒露理想,蔡同志你带着我去莫道咖啡赊账来着。

“其实,我一直在逃避自己的责任!我的理想其实很简单,就是能有一份自己的事业,并且能为之打拼!”

哎?太无耻了,居然剽窃我一贯的说辞!我转脸看他,他插着口袋看窗外的车来车往,长久之后,叹了口气:“你说,自由和责任,怎么样才能兼顾?”

我摇摇头,我靠,我这种三餐不继的人,哪有资格想这么上层的问题,我每天想的就是,怎么样把自己的合同定得更长远一些,怎么样才能好好的找一户租房,存些钱。

自由和责任,这些都不是我这种人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