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vi说，你接了电话，听了他要求，却发了份今日文摘过去？”

“哪有？”苏素拨拉着手中大宗文件，终于在中间挑出份报纸剪贴版，大叫一声，捂着眼看向白骨精，眼珠在手缝间骨碌碌乱转，看白骨精硬生生把要喷出口训斥咽了下去。

“今天早点回去整理，明日飞机不要迟到。”

点头，还是点头。

白骨精终于长叹一声，挫败感增强，为什么要带她去培训，为什么呢？难道是因为她乌溜溜黑眼珠，鬼才知道什么原因。

北京总部，说实在还不如华东区布局，比如说，这楼高要乘电梯，不够便捷，这食堂居然要高低层一起拼吃，不够自然，当然，还有一点，苏素是不知道，那就是吃东西有份额，比如，女只能吃两个肉包，男一律限制吃三个肉包。

“白经理，我个人认为这里肉包不如扬州富春包子。”苏素一口吞下手里两个肉包，开始对付第三个肉包，来晚，自然人少，连带着自助桌上肉包也少可怜。白骨精抬抬头，默默啃着自己肉包，方才忘记提醒这小丫头了，她份额似乎超支了，当然，如果每个女人都能吃掉这山东馒头似肉包，估计很有技术难度。

“你先吃，苏素，我回旅馆，有什么事，电话联系。”啃完三个肉包，喝掉只有清水粥，白骨精皱皱眉头，突然想到送呈总部资料还有不完善。“哦，好。”某苏啃不亦乐乎，完全忘记身处何处。不自觉，就啃完第三个肉包，摸摸肚子，还有内存，站起身，手继续探向肉包子，恩，肉包子。

“果然不如扬州包子好吃。”嘀嘀咕咕，某苏开始胀肚。“哪里不好吃？”

“啊？”苏素抬头，“难道你不知道么？”亏这个人长唇红齿白，玉树临风，味觉感居然这么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