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旁还站着个中年男子,年约四十左右,模样儒雅,气质温和,面带沉痛之后。
“柳儿,乖乖把药喝了,不喝药脸怎么会好?”男子轻声细语道。
那红肿的脸左右摇摆,连连摇头道,“不喝,喝了也不会好,脸还更疼!”
因为双颊红肿如拳头,连说话声都难听。
安容觉得耳朵有些难受,除了太监的公鸭嗓子能跟她的一比,还没有谁的会这么难听。
小厮远远的就道,“班主,又来了一个大夫!”
杨班主眉头一皱,心情颇不爽利,今儿一天都来了不下十个大夫了,药是开了一大罐,半点效用都没有!
这又来一个,个头小,皮肤白净,哪里有半点大夫的模样?
哪个大夫出诊。会带四五个人陪同,不但有丫鬟小厮,还有少爷?
杨班主心中不悦。可是事关爱女的病情,就算是死马当成活马医。也得让大夫试上一试。
抱着这样的目的,杨班主对大夫的脸色还很好,而且许下重诺。
只要依治好杨柳儿的病情,他会感激不尽,不论是钱财还是其他,只要他办得到,绝对义不容辞。
也不怪杨班主这样紧张,他四十岁了。膝下就这么一个女儿,那是疼成什么样子,瞧见女儿痛苦自此,他都恨不得替她遭罪。
心中更是后悔,后悔不应该进京。
安容迈步上前,细细的瞧了瞧杨柳儿的脸,眉头皱陇的紧紧的。
“柳儿姑娘的脸怎么会肿成这样?”安容问道。
杨班主眼睛一眯。
小厮就不高兴了,果然是半吊子郎中,有这么问话的吗,“我家姑娘就是不知道怎么会变成这样。才治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