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重要的是。今儿才是初二啊,就在侯府闹出了人命,可不是什么好事。
松鹤院偏屋乱成一团。
药方里有好几张保胎的药方,得了吩咐,赶紧配了一副药来,安容怕有事,先检查了一番,确定无事才让丫鬟去煎药。
等沈安芸喝下药,大夫才赶来。
彼时沈安芸脸色苍白一片。
大姨娘也来了,她最焦急,“大夫。孩子可保的住?”
大夫神情有些难看,道,“宣平侯世子夫人这些日子焦虑不安,原就有些动胎气,又不小心摔了一跤,若不是及时服下安胎药。只怕孩子早没了,接下来一个月必须卧床修养。稍有不慎,纵使医术再高,也保不住孩子的命。”
沈安芸躺在大迎枕上,手抚着小肚子,眼角有泪。
差一点点,她的孩子就没了。
想到方才她的惊恐,沈安芸眸底就迸发出冰冷之色,“二妹妹,你为何用脚拦我!”
老太太眉头一沉。
大夫嘴角抽了抽,他最怕的就是出诊遇到这些乱七八糟的事,赶紧出去写药方。
沈安芙轻咬唇瓣,一脸无辜,“大姐姐,你自己踩了裙摆摔倒,怎么能怨我,三妹妹,当时我就站在你身边,你瞧见我害大姐姐摔跤了?”
沈安姒摇头,“大姐姐,我们都知道你受了惊吓,险些没了孩子,可你怎么能随随便便污蔑人呢,而且,你都怀了身孕,你怎么不在宣平侯府修养?”
沈安芸被的哑然,她不知道自己有身孕。
她的葵水是有些日子没来,世子爷也日日宿在她屋内,可是除了梅林那一次,世子压根就没给她怀孕的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