骑在马上的人,还特别的熟,正是李良。
芍药的干表哥。
他冷着脸,手底下的官兵便去问出什么事。
拿刀妇人,揪着钱寡妇的衣领子,用粗狂的声音道,“官爷,她不要脸,勾引我男人。”
钱寡妇吓的脸色刷白,哭道,“我没有,我都没跟赵大哥说过两句话,怎么勾引他?”
“狐媚子勾引人,还用说话吗?!”拿刀妇人大叫。
她最见不得的就是别的女人对她男子抛媚眼,她会忍不住想去戳瞎人家的双眼。
钱寡妇摇头说没有,甚至发了誓。
拿刀妇人冷笑,“你没有勾引他,我家男人那么老实,怎么会说想你?!”
到这时候,那吓的躲在一旁不敢出来的赵老实,才哆嗦着身子出来,给李良他们行礼。
李良问,“到底是怎么回事?”
赵老实欲哭无泪,“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我今儿烦的很,不想和婆娘说话,说想静静,她就发了疯。”
事情是这样的。
赵老实觉得生意难做,儿子又要读书,这束脩眼看着就要交不上了,正发愁呢。
偏媳妇又是个大嗓门,吵的他焦躁不安,他就说,“别烦我,我想静静。”
偏不巧,钱寡妇,小名静静。
赵老实的媳妇爱吃醋,平素谁多看赵老实两眼,她就不高兴,一听他想静静,这还了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