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萧湛并不打算把这事告诉萧老国公。
因为他知道,萧老国公肯定还会把这事交给他去办,然后在一旁看他怎么处理,好的话,没有夸张,那是应该的。
处理的不好的话,萧老国公会瞪萧湛,你怎么办事的,你怎么就没遗传外祖父的聪慧呐,这事应该这样这样办,让敌人半点招架之力都没有……
安容站在一旁,手紧紧的抓着桌子。
见萧湛嘴角勾起笑容,很寻常的笑,可是安容就觉得,那是讥笑,是讽刺,他肯定笑话父亲。
安容抓着桌子的手更紧了。
萧湛瞥头看着她,道,“别摇桌子了,我要写封信,帮我磨墨。”
安容忙抽回了手,萧湛往砚台里添了些水,安容拿起墨棒研磨起来。
萧湛拿了张上好信纸,从笔架上挑了一只中等紫檀管羊毫笔,提笔沾墨,写起来。
安容以为他在忙自己的事,不想偷看的,只是忍不住瞄了一眼。
她发觉萧湛的笔迹和他抄兵书的时候不一样。不由得有些诧异。
等她瞧清楚信上所写的内容时,眼珠子没差点瞪出来。
萧湛再写勒索信。
他勒索二老爷,不给他两万两银票。他就把他和大夫人的事捅给武安侯知道,那时候,他仕途就到头了,给他两天考虑时间,过时不候。
安容越看越呆,他发觉萧湛的笔迹和前世一个人很像。
庄王爷。
庄王爷的笔迹与一般人不同,他的字有些扭曲。很容易叫人记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