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容一脸羞红,眼睛瞪的很大,死死的抓着珠帘。
“别拽了。我的珠帘要坏了!”安容叫道。
萧湛回头看着她,眸底闪烁着愤岔,“是我重要还是珠帘重要?”
“珠帘重要!”安容昂着脖子道。
因为我的小命和珠帘绑在了一起。
“谁比较重要?”萧湛眉头陇紧,又问了一遍。
这一遍的音调明显高过上一回。
安容怂了。
“你重要,可是我……,”安容有些吞吞吐吐了,感觉到萧湛继续用力。为了保住她最爱的珠帘。安容松手了。
路过桌子时,安容死拽了桌子不放,“我保证你没事。我发誓!”
萧湛笑了。
“你确定你能保证?”他问道。
安容点头如捣蒜。
“我能保证,我……我知道很多治不举的秘法,”安容越说越小声,最后就如蚊蝇哼似地。
实在是难以启齿啊。但是她真的会。
安容一脸羞红,未施粉黛的脸。此刻像是打了胭脂一般,娇媚诱人。
可是她的话却让萧湛更生气了。
一个大家闺秀居然说她会治疗不举的秘法。
难怪她之前在花船上会懂的那么多,她看这样的医书,难道还想替人瞧病不成?!
想想那样的可能。萧湛真想掐死安容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