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湛摇头。
不是他吩咐的。
安容就不解了。不是萧湛吩咐的,那二老爷怎么会一身的伤?
“二叔伤的很严重?”安容问沈安溪。
沈安溪点头如捣蒜,“不是一般的严重。浑身都是血呢,听说。打他板子的时候,有狱卒狠心的在上面撒了盐……。”
往人家伤口上撒盐,想想就觉得疼的慌。
安容越发不解,不是萧湛,那还有谁和他有那么大的仇恨?
松鹤院,正屋。
老太太坐在梨花木软榻上,翘首以盼。
三太太坐在下面,正吃酸果。
听到有脚步声传来,三太太忙将果子放下,瞥头朝屏风望去。
首先见到的是一身玄青色,带着面具,身姿挺拔,风姿皓轩的萧湛。
安容落后半步,跟在萧湛身边,安容个头显得娇小很多。
至于沈安溪,就格外娇小了些。
看到三人,三太太就一个想法。
女儿得补。
只比安容小一岁,却像是小了两岁的模样,这哪行啊?
老太太脸色还和以往一样,没什么血色,神情慈和,眼眶还有些红。
安容有一种忍不住想扑老太太怀里哭鼻子的冲动。
孙妈妈拿了蒲团来,摆在老太太的跟前。
萧湛给足了安容面子,和安容一同跪下去给老太太敬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