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大夫感觉到有寒气,扭头瞧见萧湛,他也傻了。
“萧表少爷,你……,”怎么也来了?
柳大夫回头瞪了小伙计一眼,小伙计欲哭无泪。
他说了啊,你急着脱身,没仔细听,怎么能怪他呐?
看着安容的脸色,柳大夫也知道给安容惹事了。
没哪个夫君能接受自家媳妇帮别人治疗不举的事,哪怕她只是写几张秘方,连诊脉都没有。
萧湛耐性够好,这会儿声音也带了怒意,安容将他的话当做耳旁风不算,还变本加厉,他高兴的起来才怪。
只是当着外人的面,他不好拿安容怎么样。
这事,等回头再算。
“还请柳大夫帮内子诊脉,她方才受了些惊吓,”萧湛声音冷冽如冰。
冻的安容和柳大夫齐齐打哆嗦。
萧湛说完,便又转身回了内堂,端茶轻啜,努力平复心中的怒气。
柳大夫是有话不敢说啊,这会儿,在萧表少爷心底,他肯定是和安容狼狈为奸同流合污之辈。
可他真觉得,安容的脉搏跳的极快,内心所受的惊吓,萧湛要占绝大部分。
谁叫萧湛瞥一眼,安容就坐立不安,脉搏跳的更快了。
这不是耽误他诊脉么?
柳大夫豁出去道,“能否请萧表少爷出去片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