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容一笑置之,然后说及武安侯府的令牌,并吩咐丫鬟取了笔墨纸砚来。
萧湛瞧了安容画的令牌,眉头皱紧,“这好像是敖大将军的令牌。”
安容望着萧湛,眉头轻拧,“你觉得真是敖大将军火烧侯府,还是栽赃嫁祸?”
萧湛思岑了几秒道,“应该是栽赃嫁祸。”
留在武安侯府墙壁上的脚印似乎是故意留下,还有这块令牌附近的脚印,太过清晰了,明眼人一看就知道这令牌是刺客留下的。
真猜测呢,外面芍药就进来了。
她道,“少奶奶,侯府暗卫来传话,说令牌的主人找到了。”
安容眼睛一睁大,“这么快?快说,是谁的?”
芍药便巴拉巴拉一阵倒豆子。
安容从侯府走后没多久,侯爷就让暗卫潜进庄王府,把令牌丢庄王妃的床上,然后看她什么反应。
庄王妃看到令牌,左右扫了一眼,用帕子擦拭了下,就收在了怀里。
显然,这令牌是庄王妃的。
但是,在暗卫离开之前,二老爷去了,庄王妃便数落他道,“你怎么把令牌那么重要的东西随便丢我床上,要是让大哥知道,我擅自将他的令牌借你用,该呵斥我了,对了,我大哥留下的暗卫性子耿直,认死理,以前王爷找他办事都吩咐不动,还得我出马,你使唤的了吗?”
二老爷当时就脸色一变,拔高了声音问,“你是说你借我的令牌在你手里?”
庄王妃拍了二老爷心口一下,嗔道,“不在我手里,那在哪里?”
说着,还把令牌掏出来给二老爷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