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容知道他们听的见,只是不想搭理她而已。
不由得一边揉眼睛,一边忍着颠簸,道,“你们主子要你们留我一命,我肚中孩子若是有什么万一,我就咬舌自尽!”
说着,安容还重重的拍了车窗两下。
可是,还是没人理会她。
安容只好认命的再坐回去。
紧紧的抓着马车,那种颠簸的痛苦,安容恨不得一头撞死算了。
马车外,谢明见远处有袅袅炊烟,他眉头轻皱。
再听安容是不是的惊叫一声,他的眉头更拧,最后一摆手。
便有一暗卫甩了马鞭,朝远奔去。
差不多两刻钟后,安容差不多能将胃里的酸水给颠簸出来了,而且没有吃东西的她,肚子饿的难受。
要再这样颠簸下去,她腹中孩子肯定会保不住。
她必须得想办法逃命。
可是她该怎么逃,逃了之后,又该去哪里?
她身上可就带了一番印鉴……
想到印鉴,安容赶紧摸腰间。
还好,印鉴好在。
安容把印鉴放在荷包里,又在荷包里塞了兰花,看起来就是一个寻常的香囊。
而且,谁能想到安容会把萧老国公的私印这么贵重的东西放在荷包里,随身携带着?
这私印,便是萧老国公自己,也会放在书房里,小心收藏,外面还有暗卫小心看守。
要是叫敌人知道,她随身带着萧老国公的印鉴,完全可以在大周畅通无阻,甚是杀那么三五个官员都不叫事儿。
可是,除了私印,她身上没带一枚铜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