谷竹合不拢嘴,锦云把木棍拿下来,示意谷竹道,“把蚌扔湖里去。”
锦云站起身来,把黑珍珠收到荷包里,两颗黑珍珠,回头送一颗给外祖父做寿礼,另一颗送给老夫人,这么宝贝的东西难留在身边。
苏锦妤和苏锦容两个望见那珍珠就错不开眼睛了,眸底流露出的神色,锦云一瞥就知道她们想要,方才她们两个害她落水,这笔账还没算呢,结果苏锦妤盯着锦云,“上回二妹妹在尚书府差点淹死,今儿怎么就会凫水了?”
锦云淡淡的看着她,“正是因为差点落水淹死,所以才知道会凫水的重要,万一没人救我,我岂不是要葬身鱼腹?”
苏锦妤知道锦云说的是上回她们几个迟迟不叫人来救她的事,她千算万算,却算漏了锦云因为落过一次水竟然就学会了凫水,才短短两个月,她什么时候学的?又是谁教她的?
苏锦妤还欲再问,只是顾忌身侧不少大家闺秀,锦云才落水,她不关心反质问诸多,会让人怀疑她成心害锦云落水,忙又关心锦云身子可有不适之处,锦云毫不留情的当着一群大家闺秀的面让她以后别在她站在船头的时候离她那么近,气的苏锦妤和苏锦容两个差点咬碎一口银牙,却是不得不应下。
这边船上人的说话声,大点儿那边都听得见,夏侯沂打着玉扇,眼睛瞄着叶连暮,掩嘴一咳,回头轻声吩咐随侍道,“去打听一下方才落水的姑娘是谁。”
一刻钟后,随侍回道,“是苏府二姑娘,也就是……。”
说着,眼睛瞄向叶连暮,不言而喻。
夏侯沂听得眼睛都睁圆了,正在给叶连暮倒酒的事都给忘记了,还是桓礼嚷嚷道,“酒,撒了,撒了,你确定没有弄错?”
夏侯沂忙把酒壶搁下,十分同情的看着叶连暮,里面还夹杂了三分幸灾乐祸,“应该不会错,上回还说苏二姑娘性格木讷胆小怕事,无才无德,到底是右相的嫡女,真是百闻不如一见啊,那萧吹得真不错,叶兄,方才见到她有没有惊艳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