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一下子来了十二个骨场头牌来马栏干35分钟一场的私钟,

怪不得咸湿佬排到了巷尾。

“仁哥,再不找场子,我们手里的姑娘就没地方开工啦,根本抢不过那些骨场头牌。”

马夫等到客人,才会把手底下的姑娘带过来,然后马夫离开,姑娘干活,这里有多少马夫就有多少姑娘等着干活。

陈永仁踢了那个开口的马夫一脚,

“你笨啊,不够地方就双飞啊,价格翻倍,力气好的再多几个也不成问题。”

“对啊,对啊,来个十个八个没问题”门外排队的咸湿佬兴奋的附和道。

马夫连忙维持秩序,

“放心,大家都有份,只要你们有力气有钱,有多少来多少!”

陈永仁一边应付着咸湿佬,一边看着电视里的新闻,

“警方最新快讯:花名白头翁的社团分子与另一名社团头目花弗涉嫌在游艇上举办派对”

派对?白头翁?这不是大佬吗?他举得起来吗??

这时几辆面包车在路边停下,从车窗里扔出燃烧的玻璃瓶,玻璃瓶画着弧线砸进了马栏。

“丢老母!”陈永仁被砸碎玻璃瓶突然窜起的火苗烧着了衣服,呼喊着跑出马栏,在地上翻滚灭火。

又有燃烧的玻璃瓶不断扔进马栏,咸湿佬和欢女马夫全都四散而逃,

“嘭!”很快大火烧断了门梁,门梁砸在了地上,马栏彻底坍塌。

“敢动十三妹的心思!走,下一家!”车里传出了韩宾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