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高彦博灵机一动,打算挖坑试探一下苏墨,简单铺垫之后,就等着苏墨再次开口,然后他胡诌几个还在处理的不完整证据,如果苏墨真是凶手,一定会很感兴趣,进而有所行动,从而露出马脚。

但苏墨只是浅尝辄止,过门不入,这让高彦博有些失望。

不过高彦博立即检讨自己,为什么要失望呢?毫无证据地去怀疑同僚真的正确吗?

双方都有些别样心思,所以再简单交流了几句当下的案件,就各自忙碌去了。

收队以后,苏墨派人去医院查器官捐献者的资料,案件才有眉目,又有相似的命案发生。

是一位女记者被杀,也是先死后放血,又被奸污,躺在床上双手握着有一个十字架坠的项链。

住在死者楼上的住户武俏君曾经听到有人惨叫,报过警;但因知道她的眼睛不好,接警的人不相信她。直到她从警局回家时,保安才发现楼里发生了凶杀案。

“苏sir,医院的器官移植记录里没有这个女记者!”徐飞咀嚼着金梅片,翻着取来的器官移植记录,

“你看这是什么?”

苏墨拿起桌上的医院信封。

“医院记错了楼号,接受器官移植的人是楼上的武俏君,而不是这个女记者。”

“看来凶手杀错了人。”徐飞越来越相信苏墨之前的推测。

“没杀错,凶手或许来过,但杀死女记者的另有其人。你看死者的妆容,凶手这次没有给他打扮,所以这是一场模仿作案。”

“可是上次命案的信息我们都没有披露?放血,十字架,这些他怎么会知道?”徐飞陷入了沉思,模仿者怎么可能知道上一件案子的一些细节,一般模仿作案也只会参照已经成为连换杀手的案例,而之前只发生过崔明珠一个案子。

“当然是死者告诉他的。”

苏墨递给徐飞一份在死者书房找到的稿件,是死者刚写完的稿件,正是崔明珠案的内容,其中就有放血、摆十字架的细节。

“不用奇怪,记者勾料,总有自己的消息渠道,你说是不是?”苏墨说话时看了韩国仁一眼,他在上个案发现场曾看到韩国仁和这个女记者有过亲密交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