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全,发生什么事?”

这时门外的军装警察听到动静,但他这个角度看不见里面发生了什么,掏出枪准备进来查看。

刚进了一半,一把尖锐狭长的玻璃从军装警察脖子刺入,又从另一边刺出。

血顺着玻璃的边缘流淌而出。

病人随即松开了玻璃,手掌已经被割地模糊一片,

军装警察扶着脖子倒在门口,无力地抽动痉挛着。

“987”

病人嘴中仍在数着数字,

慢悠悠地走到水池边冲洗着手上的伤口,

“210!”

墙上的钟声响起,正是8点。

洗完手之后,病人走到床边,把床单撕成布条,把手掌缠了一道又一道。

将布条打成了结,病人附身蹲下,脚边第一位军装警察喉咙被割破了,但还未断气,

“我不叫神经病,我叫叶欢。”

这时,一名穿着护工衣服的年轻男子闯了进来。

“大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