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朝先走到温泉的正中央,缓缓转着圈子,
“一清、二清的时候,不经审判,现捕即逮解!在这里的几位大哥,包括我自己,都被人送到绿岛去,受尽折磨!
就像我们祖师爷杜月笙讲,上面算你们是尿壶,用完啦,嫌臭啦,把你丢到床底下。”周朝先开始理智分析道:“一清、二请时期,我们还没有一个兄弟当立委,现在一百六十四个名额里,我们占一成!
其它快过半数的委员,跟我们社团关系密切,国大代表、市长、县长、镇长有很多都是兄弟出身。
我们全宝岛会员加起来超过两百万!
现在我们十三个虽然漂白了,
但在外人眼里,我们不伦不类,黑白不分,
所以我们什么不联合起来,把全省的兄弟们组织起来,解散所有堂口,社团,成立一个新的派系!
我周朝先可以保证!
三年之内,我们会成为全省第一大派系!
到时候宝岛就是我们话事!
我们可以坐直升飞机去绿岛,
将把绿岛改造成高尔夫球场!
我们一起过去打高尔夫球!”
“好!”黎老赞赏地望了周朝先一眼,“好!到绿岛打高尔夫去!”
远处的苏墨望着温泉里宾主尽欢的场面,
嘴角轻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