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狒从来不说谎话。在这种无法使用超凡能力、甚至连身体本身的肌肉力量也被削弱的情况下,他依然是队内最强者。哪怕负着伤,左臂也不能用。依然是最强。
……可也挡不住身后这冒光的玩意儿开挂啊!!
攻速和移速都一般般,但开了秒人和无敌!
除了狠啐一声臭不要脸之外,也就只有拔腿就跑了。但是人的精力和体力是有限的,后面那孙子看那长相也知道是没有体力槽概念的玩意儿。哪怕不看长相,就看直挺挺的追,连绕路都不会的耿直智商,也知道是体力无限的肌肉角色。
台词说的很帅气、心态摆的很豪迈。
连带着逃跑的姿势都是那么帅。
又从三楼逃到地下二层的张狒站在祭坛后面的楼梯前,看了眼腕表。
33:16:49。
喘着气,用手背擦了擦眼眶上的汗水,回头望了一眼寂静无声的地下二层的祭坛大厅。下意识的压低了呼吸。沿着楼梯向下走去。
独立建造在地下二层的这条楼梯,通往的不是象征更深层黑暗的第三层。而是一条看似寂静犹如死水,但事实上却湍急万分的小河 大概是小河吧,灯光只能看到岸边三米距离的河水,更深处。就只有一片黑暗了。
上三层,神、天、人。下三层,污、魔、冥。
或者也可以认为是五层:神、天、人、恶、魔。而地下三层的这条河,则是独立于外的转生河。
张狒蹲在岸边,伸手试了试水温。
水温倒是不冷不热。
咂了砸嘴,突然开口:“光,黑,我刚才是不是特别帅?”
许久没有刷过存在感的光和黑,用和张狒一样的音色、给人的感觉却截然相反的声音在精神世界中回复着张狒。
‘如果没有求交配的话就更帅了。’这是光。
‘想找垫背的就带它去死好了,我是无辜的!’这是黑。
许久不见的黑,似乎也没了那股子锋芒毕露浓郁到流出血来的杀气,只是用讥讽的语气开着玩笑。
“我开心。”张狒乐呵呵的脱着衣服。
‘诶?你脱衣服干嘛?’光惊讶。
“入水不得脱衣服吗?”张狒理所当然。
‘但是你踏马不是要自杀吗!?’黑大叫。
“能活着干嘛非得死?年轻人,极端主义要不得啊。”张狒傻乐。
‘想活你跳什么河?体力也没到极限,拖一会儿再搜一下,兴许就能找到线索呢。’光说出这话都觉得有点心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