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太干瘪的嘴蠕动着,却还是没说出什么。
宝言又冲她笑了笑,继续赶路,边赶边拧身上的衣服,天那,一拧一把水啊,这怎么见人啊,再看看手上的包子……外面的皮都被水泡糊了,她那可怜的校门左走第三个左拐然后再右转那家店里的冷包子啊~~
这还怎么拿回去给展眉吃啊?
不对不对,目前关键问题应该是,她这样还可以回去上课吗?
走进教学区,越来越多的注目让宝言越来越怀疑自己回教室这个决定是否正确,头垂的越来越低,我没看见,我啥都没看见。
正埋头走到楼梯,将要踏上去的时候,不期然的,撞上了一个人。
“哎呦。”宝言后退一步,摸摸被那人校服上铜制纽扣铬痛的头心,往旁里一闪,便欲从那人身边上楼。
“哎呀。”要命,又被铬了一下。
“搞什么呀!”方才也一直压制着的气流在她抬头这一刻尽数朝着阻路的人直杀过去。
叮叮叮叮。
似乎听见兵器落地的声音,从她眼里飞出的眼刀在未杀到来敌的那一刻都被一双冰寒的深瞳冻结落地。
“这句话问你比较好吧。”何子霖冰冰打量她落汤鸡的造型,“实在无法将之理解为今日流行款式,再看外面艳阳高照,阁下的造型想来也花了番心思。”
“呸呸呸呸。”她现在可没兴致和他玩兜来转去的文字游戏,上课铃已经开始响了,“让开,我上课了。”
她准备这样去上课?该死,她到底懂不懂照顾自己?何子霖又感觉到有怒气涌上,口中的话更不留情:“以这样一副惊世骇俗的造型去吓跑你的老师吓坏你的同学?你做事从来都不考虑后果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