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旁若无人的在寂静的佛堂就这样闹了起来。

九月中旬的某夜,苏家在何家的天湘楼办了个盛大的party,为大女儿的生日和即将上大学的小女儿。

到处是喧嚣,到处是华丽,人们三五成群兴致高扬的谈论着。走到哪都是喧腾的人声。

好无聊啊。

宝言坐在大厅往二楼的环型梯上,双手支在膝盖上撑着脸,手指在两颊无聊的跳动。

大人老搞这些东西,名为给你庆祝,请来请去都是他的朋友。

“宝言?”一声轻柔的呼唤,苏母着一袭墨绿色旗袍优雅出现在宝言面前。

“妈。”宝言吐了吐舌头,放下手,抚平裙子的褶皱。

“怎么不去玩?”

“和谁玩?象小的时候一样去拨每个老伯的胡子吗?”要么就是和牢头玩你瞪我我瞪你了,不过今天她没吃饱,不打算奉陪。

“你姐姐他们在跳舞,你也可以去啊。”

“老妈你又不是不知道我不会跳舞。”过去看姐姐和魔鬼跳舞吗?她才不要。

“你这几天好象……有点不对……”苏母若有所思的看宝言的无精打采,“前段时间就看你天天钟摆一样跑进跑出等录取通知书,等到了又不让我们看,前几天又跑出去买了个恐怖的大箱子……”

“好玩嘛……”宝言的笑有些僵,眼光不自在的投向其他地方。

她心虚的反应更让苏母心生疑惑:“让我想想,那么大的箱子在杭州用根本是浪费,除非——你填的根本不是z大!”说到后来苏母根本是低叫了。

糟糕,被抓包了。

“老妈,你那么聪明做什么。”宝言干笑,根本不敢抬头。

“天哪,宝言,”苏母瞪大了眼,“我去叫你爸爸过来一趟。”

宝言看着她母亲背影苦笑,这样被知道了也好,总比最后她要戏剧化的留个纸条远走天涯的剧情来的心安理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