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劝酒闻江潭就喝得烂醉,格格看一眼都嫌恶心,自没心情套话。危师兄动作熟练地把他拖回金屋,我没忍住讥讽:“做戏做全套。”
半夜老东西就爬了我的床。
呵呵,就知道是装的。
送上门来的肉不吃白不吃,格格狠狠咬肉泄愤。老东西非但不反击,还企图用温柔攻势腐蚀我,我表演渐趋沉醉,趁其不妨一脚给他踹下了床。
地上有地毯,估计也摔不死他,我自顾自睡了。第二天发现他自己搬了被子睡在地上,已是日上三竿,闻董素来勤勉,这倒是件稀奇事。
他一日隔一日地爬床,我便一日隔一日地踹他,踹到后来都有了应激反应,能自己看准时机利索地滚下去。
这种属性既不属于奶狗,也不属于狼狗,格格姑且将其归为贱狗。
我暗中问许医生要避孕药,开始他还不答应,后来我说大不了一|尸|两|命,他这才一日一片地给我带短期避孕药。
床|上|老东西极力取悦,床|下|也开始优待,一日三餐肉|菜虽不多,也算荤素搭配、营养均衡。饥饿营销告一段落,正式开启宠爱模式,不过是泡妞常用的欲扬先抑手段。老实说我现在已经不大想赢他,只想有朝一日出了金屋,弄点毒|药|毒|死他。
有时越简单的办法,越有效。
许医生出于医德帮了我一次,同时也落了把柄。例假就在眼前,我用一片避孕药要挟他,要他帮我疏通医院,各项检查都要得出我怀孕的结论。
他当然不会轻易答应。不过闻江潭的保镖里有迟源的人,我知道这人已经暴露,要他帮着要挟许医生,否则便说许医生也是迟源的人。
许医生点了头。
我急着出金屋,出于一种嗅觉。
闻江潭大约是疯了。他告诉我冯伯伯的弟弟在他手里,那个警察也不例外,现在林氏已经对他收手,只剩冯伯伯还在支撑,他那几个兄弟忙着争执行董事的位子,成不了气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