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聿衡气的一个星期没有跟辛圆缺说话。
辛圆缺也不急着跟他道歉或劝他什么,只是每天幸福的笑着摸着还没有隆起的小腹对宝宝说话,顾聿衡更是恨的紧,又气又心痒,可每天陪着他说话的只有憨呼呼的小白。
这样过去一个星期,他终于觉得没意思,主动在一个夜晚,抱着被子从客房回了主卧,躺在辛圆缺身边。辛圆缺背对着他,没有反应,脸上却早拉开了笑容。
“圆缺。”还是他忍不住先喊她。
“嗯?”辛圆缺懒懒的应。
“我们不要他好不好?”他从背后抱住她的腰,唇瓣贴着她赤、裸的肌肤,喃喃问。
“他很健康,我已经去检查过不是宫外,”辛圆缺转过身,注视着他,伸手抚上他的脸,“我想生宝宝,我想看他长的像谁,我想教他画画,想你教他钢琴。可无论长的像谁,他都要很健康,如果是男孩子,体育要很好;如果是女孩子倒不必,她可以遇到一个体育很好的男孩子……就跟我们一样。但不要像我们经历那么多磨难才能在一起。”
顾聿衡握住她的手,放在唇边细细的吻,眼泪已经浸湿了眼睫,“可你瞒着我,圆缺,如果出了意外怎么办?”
辛圆缺甜甜一笑:“不会有意外,是你说的,我们一定会有个圆满的结局。”
顾聿衡也笑了:“是啊,我早知道一定是的。”
辛圆缺躺平,略略撩起上衣,拿起顾聿衡的手掌贴在自己小腹上面,再浅笑着说,“我知道你很心急了,这几天累积了什么话一次性对它说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