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岩砚坐在她身旁,小心翼翼贴过来,悲壮万分地说:“补肾壮阳,催情堪比伟哥,要不我还是倒了吧?”
“嗯哼!”客厅里一直竖着耳朵的吴素琴不出意料地咳嗽了。
楚迎凑过去与周岩砚咬耳朵,“妈妈为了孙子,已经抛弃所有礼义廉耻了吗?”
“迎迎你太不孝了!怎么能这么说妈?”周岩砚猛然挺起腰,严厉看向楚迎,“明明是丧心病狂了!”
楚迎摁下他的脑袋,两个人对着桌上热气腾腾的药汤,无能为力地同时叹气。
周岩砚颓丧地趴倒在餐桌上,愁眉苦脸地小声说:“在这种无声无形的精神压力摧残下,我突然很同情我的小弟弟,我深深地觉得,它是无辜的。”
“为中华之延续而崛起。”楚迎学他趴倒,差点撞翻那碗罪恶的中药。
周岩砚极度失望地瞪着那碗屹立不倒的中药,小声说:“楚迎同志,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要不,这药你喝了吧?”
楚迎还来不及对尽处馊主意的周岩砚人道毁灭,客厅里,墙根听不下去的吴素琴吧嗒吧嗒踩着拖鞋,大义凌然地走到厨房餐桌旁,双手一叉腰,骂道:“快喝!”
周岩砚立即将碗捧到楚迎面前,义正言辞嚷道:“听到没?快喝!”
不用楚迎大义灭亲,吴素琴已经捏着周岩砚后脖子,亲手将碗递到他嘴边,又气又恼地逼他,“你喝不喝?”
周岩砚宁死不屈地别开了嘴。